“严小姐，前台有个人找你，”这天严妍刚收工回到酒店房间，前台打来电话，“她说是程总的亲戚。”申儿妈不屑的轻哼：“你除了会撂狠话，还会干什么？”

毛勇的案子还没结，东西连家属都不能动，何况来路不明的女朋友。祁雪纯和白唐同时走进了两间审讯室。

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她也跑了。

“果然长得漂亮就是好，我要顶着严小姐那样一张脸，也能把程总这样的男人也变备胎。”在公司好几年的老员工感慨。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“爸，你怎么才过来，”程申儿埋怨，“奕鸣哥哥和妍姐都等你很久了。”“贾小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？”严妍猜测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她一定还有同伙，只是我暂时没找到线索。”“以前有没有类似消化不良的情况？”